《安国公世子要成亲了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,安国公厉泽川是作者“宫墙往事”笔下的关键人物,精彩桥段值得一看:安国公世子要成亲了,还亲自去淮扬采买,要给新娘子一个体体面面的婚礼我听梨园的一个琴师说,厉泽川的未婚妻是他娘一直喜欢的那个姑娘,一个高门千金我胸腔空荡荡的,五脏六腑被挖掉了厉泽川这个薄情郎...
把余清宵忘了。
很好,我为自己的机智点赞,从厉泽川臂湾的缝隙悄悄瞪余清宵,示意他不得多话。
余清宵被摔到脸了,嘴角鲜红的血沫子,傻呆呆看我,厉泽川的胸膛坚实如磐石,靠着只觉安全安心。
回到屋里,我庆幸死里逃生,又惶恐,刚才的样子忒不要脸了,嘤嘤嘤哭的样子太假了,柔若无骨依靠厉泽川扶回来的样子更是假的不得了。
我悄悄看厉泽川。
厉泽川脸上还残留着浅浅的红色,也在看我,神情有些慌,好半晌,口角噙笑说“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。”
“哪个姑娘突然被男人缠住能不害怕。”
我拍胸脯,暗暗松口气,很好,他没有起疑。
厉泽川遗憾,“刚才没狠狠揍那登徒子一顿,便宜他了。”
我心中为余清宵默哀,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视线乱转,看到屋子一角书案上放着一包东西。
厉泽川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,说“这是我刚买回来的颜料纸笔,亏得我看到你不在屋里马上出去找你。”
我心中有鬼,马上转开话题“东西齐备了,你教我画画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厉泽川铺开宣纸,调好颜料,提笔。
荷花、流水跃然纸上,还有几只……我左看右看,像鸭子,又不怎么像,咯咯笑了“你没见过鸭子是不是,画的不像。”
厉泽川大张口,半晌,说“我见过的,我画的不是家养的,是野鸭。”
原来如此,我恍然。
厉泽川画完了,放下笔。
我拿起画稿看,发表高见,“这野鸭子比家养的鸭子好看。”
厉泽川嘴角抽了抽,说“这幅画给你,你用它作图样绣一个帕子送给我,行吗?”
绣活是我唯一拿的出手的,我慷慨地答应了下来。
“这是我画的图样,帕子只能送我一个人,不能送别人。”
厉泽川说。
我本来还想绣一块给余清宵弥补他今天挨打的,闻言只好放弃。
回到家里,我立即准备绣帕子,只是柜子翻遍了,红黄绿紫各种绸缎,却没素缎。
荷花娇嫩的粉色,那两只野鸭羽毛艳丽,用素缎更好看。
赵氏送饭过来时,我问她要素缎。
“要做什么?”
赵氏问。
“绣帕子。”
我说,指桌上画图。
赵氏眼睛瞪圆,张大嘴。
被那高明的画工惊住了吧!
我咧嘴笑,得意问“画的好看吧?”
“好看,这画工巧夺天工哪,我儿的画技又更出色了。”
赵氏喜滋滋道。
我张了张嘴又合上,要是说不是我画的,那便得供出厉泽川,进而被发现我偷跑出去的事了,不说也罢。
“不过,你怎么想着画鸳鸯呢?”
赵氏看我。
什么鸳鸯?
我不解,说“那是野鸭。”
“野鸭!”
赵氏摇头,“娘虽然老眼昏花,但是鸳鸯还是认的出来的,这是鸳鸯戏水图,别想蒙我。”
我脑袋霎时一团乱麻。
虽然无知,但鸳鸯的喻意我还是知道的,回想我说野鸭时厉泽川的样子,我敢肯定,他是明知自己画的是鸳鸯的,他明知自己画的是鸳鸯,还让我绣帕子送给他,是何用意?
赵氏看我的眼神先是疑惑,接着是警惕,“香罗,你一直不肯嫁给安国公世子,是有心上人了?”
我额头冷汗直冒,强作镇定“我天天被关屋里,哪来的认识外男的机会。”
赵氏点头,又摇头否定“焉知不是你离家出走那三个月认识了哪个男人。”
说到这个,我不心虚了,当即说“我当时就是为了不嫁给安国公世子才离家出走的,在离家之前,我就不想嫁给他了。”
赵氏霎时无言。
我看着鸳鸯戏水图纠结了一个晚上,日上三竿,我卷起画图塞进袖袋里,不管了,我要找厉泽川问清楚,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。
厉泽川早来了,书案后坐着,这日穿了天青锦袍,抬头看来时,扬眉一笑,漆黑的眸子更黑了,风流秀润,英姿勃发。
我看得失神,许久才回神,暗骂妖物。
对着这等妖物,我一介凡人,逃不开,避不过,只好迎头上了。
我从袖袋里掏出鸳鸯戏水图,重重拍到案面上,恶狠狠问道“厉泽川,你为什么让我绣鸳鸯帕子给你?”
厉泽川呆滞,似乎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。
我豁出去了,朝他逼近。
厉泽川带动椅子后退,身后是墙壁,退了两步后退无可退。
我一手按着书案,一手按住他身侧墙壁,脸慢慢凑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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